太疼了,疼到没有了知觉。
“这个放心,大概一个多星期就能痊愈,不会留疤。”
“那我可以出院了吧。”
应云穹点头:“当然可以。”
说完,他右手中指摩挲着西装裤的面料,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昨晚,听说是明空救得你?”
提起盛明空,虞琛唇角僵了僵,应云穹是盛明空的好友,和他比起来,江温也要稍显生疏,又怎么可能不提起盛明空呢?
蝉鸣声一刻不停,空调吹来的风让虞琛偏过头,抿起唇:“明空……是谁?”
他声音清亮,因为吐字原因还带着柔软,但发音却绝不会含糊不清。
应云穹在腿上摩挲的中指停顿,抬起头,眼中含着无法隐藏的诧异:“你不记得了?”
“是他救得我吗?”虞琛却只是装作疑惑不解地模样问道。
“对……”应云穹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猛的站起身,大步朝着病房外走过去:“我去帮你安排检查。”
仓促的脚步声在走到门前的时候停住了,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又重新确认道:“你记得我?那江温呢,还记得吗?”
“记得啊,江温是你朋友,你们还是高中同学。”虞琛说。
“对,我们是高中同学。”应云穹说完便离开,压下在嗓间的那句:“盛明空也是。”
病房内重新回归寂静,虞琛轻皱着眉,放在窗沿的指尖不安地搅动着,他不知道检查是什么样的,又能不能查出来他是假装的,一时间只想逃离医院。
“琛琛,你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