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来很多年,谢开昀带着柳朝音去到一个又一个蓝海,抓住了一个又一个风口,赚了数不清用不尽的钱。

然而于柳朝音,却是香水市场一次又一次下沉,让她离代表香水业巅峰的巴黎越来越远。

谢开昀就是个该死的有才华又该死的混蛋的投机家。

二十一岁的柳朝音显然对竞争压力感到抗拒,她才刚毕业呢,她觉得谢开昀说的有点道理,那片蓝海也很有吸引力。

柳朝音低头不说话了,她在思考。

谢开昀低头虔诚握着她的手,温柔看着她的眼睛,发起最后的进攻。

“音音,你问我要二十一岁的你同我结婚觉不觉得残忍,我想换一种说法,你愿不愿意跟二十四岁的谢开昀升级成合法同居?”

“Crystal,你问你是不是我的行李,我想换一种说法,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到一个更前途远大的地方?”

二十一岁的柳朝音太年轻太天真,完全不是二十四岁有手段有私欲的谢开昀的对手。

就算换成二十四岁的柳朝音,也未必是二十四岁谢开昀的对手。

二十一岁的柳朝音不得不承认,二十四岁的谢开昀说服力和领导力没有丝毫损减,反而与日俱增。

谢开昀就是这么一个该死的有魅力的混蛋男人。

也是这一个夜晚,谢开昀靠在床上将柳朝音抱在怀里,低头一下下亲吻她掉下的眼泪,跟她交代自己名下存款和不动产,这些年靠什么赚钱,到美国又要如何发展。

柳朝音这才知道,谢开昀这些年除了在奢侈品行业工作,还跟高商的同学一起搞投资,自己也有炒股,柳朝音从前总觉得谢开昀赚钱很容易,谢开昀从前从来不说,柳朝音感受着谢开昀温柔又耐心的吻,眼泪渐渐温暖干燥,她感觉到了自己被爱。

柳朝音从始至终没把那枚钻戒摘下来,她承认三克拉也对她很有吸引力。

柳朝音说她要考虑考虑,要征求家里的同意。

于是几天后他们一起飞去了澳门。

谢开昀第一次去澳门,柳朝音大哥就将谢开昀揍了一顿。

男人最了解男人,柳朝音大哥这样骂谢开昀。

“幺幺十八岁你骗幺幺跟你上床,幺幺十九岁你骗幺幺跟你同居,幺幺如今二十一岁你又骗幺幺跟你结婚,姓谢的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谢开昀从始至终没还手,等柳朝音大哥揍够了,他从地上捡起西服,揩了揩唇角的血,竟有点桀骜难驯的痞帅,他说了三点。

“第一,我今年二十四岁,只比令妹大三岁,同令妹上床那年也只有二十一岁,与令妹算的上年龄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