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Kaiser,接下来几个月实习期我是你的直属上司。”男人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进了自己办公室,冷酷一览无余。
柳朝音与谢开昀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
柳朝音对谢开昀的第一印象一个该死的好看又该死的败类的男人。
这一印象在后来也被佐证。
第二天午餐时间,柳朝音在楼下吸烟,碰到回来的谢开昀。
谢开昀掠过她,又退回来,眸光意味深长:“你抽烟?”
柳朝音当时默认谢开昀抽烟,毕竟在她认识的好看的败类男人里没有一个不抽烟的,她一边夹起指尖的烟吸了口,一边朝谢开昀递去烟盒:“来一支?”
二十一岁的谢开昀多年不抽烟,还是接了柳朝音这一支烟:“下不为例。”
柳朝音就这样跟他闲聊了起来:“Kaiser,你为什么来H集团工作?”
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无懈可击的脸蒙在迷雾中:“够光鲜,能赚钱。”
“赚钱然后呢?”十八岁的柳朝音抽着烟看着他问。
二十一岁的谢开昀有着一副好皮囊,却没有女友,或是独身多年,异国他乡也不怎么寂寞,他却跟柳朝音说:“花天酒地玩女人。”
柳朝音当时想,果然是败类!
败类偶尔也有不那么败类的一面。
在谢开昀手底下干活,受苦受累不必多说,一个能在上世纪被西方人统治的奢侈品集团年纪轻轻爬上管理层的中国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手段见过的没见过的柳朝音算是在谢开昀身上都见识到了。
实习第二个月,柳朝音大哥结婚,柳朝音去向谢开昀请假回国参加婚礼,她本想着谢开昀不会批,毕竟,回国辗转多日,谢开昀又出了名的冷酷,不光柳朝音怕谢开昀,就连公司法国高层也要畏惧谢开昀三分,谢开昀不光法语一流,说话艺术也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