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被吃得骨头渣也不剩。”谢开昀说,又回头,去看柳朝音抽了几支烟,“朝音,你从小到大见过你爸爸输钱吗?”
桌上新换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一个烟头。
柳朝音手肘支起,翘着指头捏着烟,大半截烟灰掉下来,神色如飞,唇红齿白:“我daddy从来只有想不想。”
谢开昀起身,接过柳朝音手中的烟,靠到书桌边居高临下看着谢月盈:“别人为什么捧着你?你借的是谁的势?你的身份和地位来源于什么?你清不清楚?谢月盈。”
“我清楚。”谢月盈低下高贵的头颅。
谢开昀吸了一口烟,他今天真的破了很多戒,很久没抽过这么多烟,也很久没这么直白去训或者教一个人。
他说:“我在你这个年纪历遍了权力的感觉,你如今也算是尝尽了金钱的滋味。”
“可是谢月盈,你配得上你拥有的财富吗?”谢开昀问。
谢开昀抬眸看着他,不说话。
“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谢开昀看着她。
“谢月盈,你替姐妹出头自以为正义,但你却性骚扰家教老师,做一样不正当的事,你的人品在哪里?”
“我的人品在哪里?”任何人被骂狠了都会反击,少女谢月盈也不例外,“Kaiser当年为什么会跟实习生Crystal谈恋爱?有没有利用上下级关系进行压迫,爸爸你的人品又在哪里?”
“我从来没标榜自己高尚,谢月盈记住这是我跟你的区别。”谢开昀嘴角轻翘,又吸了口烟,“不说人品,你说想成为我一样的人,你的能力又在哪里?”
“我的能力就在于,我的爸爸是谢开昀,我的妈妈是柳朝音,我坐上那个位置,所有人就会听命于我。”谢月盈昂起脖子,她有点坏但不蠢,对这点看的很清楚。
谢开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打了人自己却处理不了,谢月盈这就是你的能力?”
“你的妈妈柳朝音在集团的年薪不含股票大概一个多亿,每分钟的价值是四位数,却需要为了四位数的医药费,替女儿赶到事发现场处理烂摊子,谢月盈这就是你的能力?”
“你的爸爸谢开昀不拿薪水,但手底下的项目没有低于七位数的,却需要为了每年挥霍七位数的女儿,赶回来进行低级的不能再低级的教导,谢月盈这就是你的能力?”
“你自己的事自己都处理不了还能处理什么其他的事?你自己都管不好自己还能管理谁?你自己都听命不了自己还能让谁听命于你?谢月盈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不得不质疑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