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珩:“朕要你领一队人马去城外叫阵,每日辰时、午时、申时,只要饭点一到,便率兵前去叫阵,佯装出攻城之势,实则动摇城内士兵的军心,世子上次不是俘虏了几百头牛吗?让伙房将这些牛宰了,凡参与叫阵的士兵,每餐皆可去伙房领取荤腥。”

说着,他递给刘峻一封密函,“你在城楼下时按这上面的话术来即可。”

刘峻当即抱拳道:“是,末将领命!”

叫阵这活儿他可再拿手不过了,而且顿顿还有肉吃,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差事吗?

……

正午,日头毒辣。

凤翔城楼上的士兵穿着闷热的盔甲,喝着寡淡的粟米汤饱腹充饥。

饭还没吃几口,哨塔上的哨兵忽然注意到那一队策马扬尘而来的燕军骑兵。

陈崇当即命哨兵吹响了敌袭的号角,“全军戒备”

士兵们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碗,拿起武器,全神贯注地对付起城楼下方的敌军,以防燕军攻城。

刘峻率领着那五千人停在壕沟外几里处。

此处往后稍退几步,便可退至凤翔军的射程之外,近几步,又可将嘲讽拉满,正所谓“进可攻,退可守”。

刘峻骑着高头大马,几乎是耀武扬威地巡视着面前的场地,他轻蔑地仰头望向城楼,“城楼上守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爷爷我不打无名之辈。”

城楼上的陈崇完全不搭理他。

这种通过叫骂激将的雕虫小技他见识得多了,他根本不会上刘峻的当。

刘峻:“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羞于启齿?哦,差点忘了,你还是个三姓家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