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青,好久不见。感觉怎么样,考得好吗?」
「数学最后的大题都做出来了,我对了答案,还估了分……」
不对!不对!为什么他只是简单的几句询问,就能在我们之间划下横沟?
我早就不是小孩了,我已经成年了,我已经不是他的学生了。
我轻咳两声:「周应槐,进去喝酒吗?我带你去宴客厅,他们玩儿得可疯了。」
「本来要去的,现在算了。」
「为什么算了?」我沉不住气,「你是不是在躲我?」
他答非所问:「我给你买件衣服。」
我后知后觉地低头,看见自己空荡荡的领口和赤裸的双脚。
脸腾地一下烧起来:「好。」
周应槐重新跨上小电驴,把头盔戴在我头上:「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