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保镖蠢蠢欲动,只要苏软敢说一个“不”字,他们就会粗暴地把她抓回去。

但苏软配合到不能再配合,平静答应:“好,我跟你回去。”

傅晏礼怔愣了一下,但救妻心切的他无暇思考太多,拽着苏软一路飙车回了傅家老宅。

阮流筝跪在冰天雪地里,冻得发紫的嘴唇直哆嗦,一副忍辱含悲的模样好似雨打梨花般我见犹怜。

傅晏礼瞳孔瑟缩,却碍于傅母的绝对权威隐忍的青筋暴起,

只敢默默为心爱的人撑起一把伞,挡下所有的风雪。

苏软淡淡挪开目光,心中却有一丝丝苦涩。

这样的偏爱,傅晏礼从未给过她一分一毫。

她信守承诺,好说歹说一番,傅母才放过了阮流筝。

解脱的瞬间,阮流筝倒在傅晏礼怀中,

后者则心急如焚地把人送去了医院,好似抵死缠、绵的爱人。

傅母气的血压飙升,气急攻心之下猛的吐出一口血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苏软连忙把人送去了医院,等傅母的情况稳定了才离开。

路过阮流筝的病房时,苏软下意识看过去。

只见傅晏礼寸步不离地守在阮流筝身边,望向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缠、绵缱绻。

却在对上苏软时目光瞬间冷淡下来,粗鲁地把她拽到楼梯间。

“苏软,我们做个交易。”傅晏礼的声音泛着冬夜的凉。

苏软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就听见他继续说:“我知道你爱我,我给你一个留在我身边的机会,继续做我名义上的妻子,替我和筝筝打掩护。”

“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还会把傅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留给你的孩子。”

仿佛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笑话,苏软红着眼睛气笑了。

明明是傅晏礼在求她,但因为她爱他,所以他就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提出这些荒谬的要求吗?!

苏软真的很想问问他,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吗?要对她这么残忍?

但是在看到傅晏礼那双不容拒绝的眼睛后,苏软唇瓣张张合合终究是没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好,如你所愿。”

5

苏软答应了傅晏礼的请求,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让傅母担心。

傅母不知道他们离婚的事情,只当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连夜给他们策划了一场结婚纪念典礼。

宴会的时间已经过半,傅晏礼才姗姗来迟。

只不过和他一起进来的,是阮流筝。

傅母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连忙让佣人把阮流筝带走。

却被傅晏礼低声威胁:“妈,如果您还想我和苏软有以后,就请您善待筝筝。”

气的傅母不顾众人八卦的目光离开宴会厅。

苏软正欲跟着傅母离开,却被阮流筝故作亲昵地挽上胳膊,

“软软,我的裙子有些重,能麻烦你帮我提一提裙摆上楼去厕所吗?”

苏软不咸不淡地凝视着她:“你确定?”

傅晏礼颇为不满,语气充满威胁:“筝筝让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苏软妥协。

于是众人就看见这场宴会的女主角,在男主角的命令下,给一个无关紧要的配角提裙摆。

但下一秒,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宴会厅。

苏软和阮流筝双双坠楼!

哐当

叠成山的香槟塔摇摇欲坠。

傅晏礼毫不犹豫地护在阮流筝身上,

替她挡下香槟塔倾泻而下的酒水和四溅的玻璃碎片。

同样暴露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