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好笑,温柔抹掉他眼角的泪水。
“是我被打,怎么反倒你哭的最凶呀?”
苏野破涕为笑,紧紧把她拥入怀中,“软软,你辛苦了。”
苏软住院一周,恢复的很快。
期间除了家人,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苏野的功劳。
他甚至细心到帮她安抚好了员工及其家属,派人把工作室恢复原样。
一切都打理的有条不紊,让苏软没有后顾之忧。
楼下病房里,阮流筝双眼空洞地望向窗外。
这是第二次,傅晏礼逼着她打胎,医生说没有下一次了。
那天在苏软的工作室闹完事以后,傅晏礼把她带走,暴怒质问她,
“你他妈疯了吗?!为什么要去找她麻烦?!”
阮流筝干脆破罐子摔碎:“因为你爱她!傅晏礼,凭什么她能得到你的偏爱,而我只能像个怨妇一样被你抛弃一次又一次!?”
“你扪心自问,我对你难道不好吗?!是我不够爱你吗?我这么做都是因为谁啊?!”
阮流筝像个做错了事不愿承认的孩子,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
傅晏礼深吸一口气:“阮流筝,我爱过你,所以你害死我哥哥的时候,我没有戳穿你。”
“但你这次伤害了软软,我不能坐视不管!今天的事我会报警,怎么处理你,就看软软的意思了。”
傅晏礼转身要走,但阮流筝的话却让他僵住脚步。
“傅晏礼!你不可以报警!我怀了你的孩子!”
傅晏礼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阮流筝失心疯地笑起来:“怎么不可能?忘了那次在医院的事了吗?”
傅晏礼脑海中突然闪过上次医院的画面。
他被阮流筝打晕,醒来的时候身上地衣服已经换了一套......
难道......
傅晏礼看向疯笑的阮流筝,“阮!流!筝!你简直丧心病狂!”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阮流筝又哭又笑,
“我丧心病狂?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又算的了什么?!傅晏礼,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个孩子都是你的!”
傅晏礼眸底闪过一丝阴冷,“那就再打一次好了。”
23
阮流筝错愕极了,呆呆望向他。
什么叫再打一次?
“傅晏礼,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杀了它,难道就不怕它半夜来找你吗?!”
傅晏礼却只是嘲讽道:“亏心事做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了。”
在傅晏礼的威逼利诱下,阮流筝再一次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甚至失去了当母亲的权利!
楼下的警鸣声轰然响起,傅晏礼残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伤害软软的事,还有你杀害我哥哥的证据,我都告诉警察了。”
“阮流筝,你好自为之。”
傅晏礼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下一秒,警察破门而入,带走了阮流筝。
阮流筝被判处死刑的那天,正是苏软和苏野举行婚礼的日子。
婚礼现场布置的浪漫而奢华,鲜花、灯光、音乐......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可傅晏礼却觉得,一切都那么讽刺,讽刺他的无能与傲慢。
苏软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如瀑的长发高高挽起,宛如画中走出来的神女。
她走的很慢很稳重,但每一步都无比坚定,朝着苏野走过去。
在满堂高坐的欢呼声中,牧师郑重地问苏野,
“苏野先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