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重活干多了,还严重了,要赶紧回去遵医嘱坐浴去了。
“宋二少。”
秦景和犹豫了会问,“您家的温老…还能以什么形式出售吗?”
宋瑾时:“?”
“不能。”
“除非给我老婆做聘礼。”
“我有个堂妹,您看……”
“呵。”
宋瑾时冷嗤一声,“除了缕缕谁都不行!”
“嘶。”
伤口撕裂,血渐渐浸透了纱布。
负责照顾宋瑾时的保镖苦求着,“二少,求您了,我给您跪下了。”
宋瑾时扫了那保镖一眼,“跪下有用,老子刚刚就成功了。”
他不肯走,就坐在那任由鲜血直流。
秦景和硬着头皮道:“您的伤原本是不致命的,但您这么折腾就不好说了。”
“我给您包扎一下,您快回医院休养吧。”
“不回。”
“我住这了。”
宋二少的屁股焊在了凳子上。
秦景和急了,“二少,这医馆也不是我的呀,我老板走了,我这也等着下班,您……”
“那你打电话问问你老板,我住这行不行。”
“行不行我都住这,除非她回来请我。”
“……”
那这电话有什么意义吗?
宋二少不肯走,也不肯让秦景和包扎,大有在医馆里流血而亡的意思。
直到宋瑾年的电话打过来。
“滚回去。”
宋瑾年声音冷厉,言简意赅,短到只有三个字。
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宋瑾时沉默了三秒,很没骨气的回医院去了。
回医院的途中,越想越气,又给温老发了条消息,“外公,你这不行啊,白活七八十年了。”
“你要收徒,人家不干。”
“我说要娶人家,把你当聘礼送了,人家也不要呢。”
“白送都不要,还想收人拜师礼,想什么呢。”
温老:“……”
本就因为没收到江繁缕这个天赋极高的徒弟,在家郁郁寡欢的温老更心烦了。
回锦园的车上。
江繁缕推开陆时九靠边坐。
陆时九:“?”
“不是和好了吗?”
江繁缕没理他,转头看向窗外,保持昨天的姿势。
“你在医馆说爱我的!”
陆小爷委屈,“你先夸我,我才抱你的。”
“江烦烦!”
江繁缕拿出手机,发消息给他,“爱你和冷战不冲突,你自己好好想想错哪了。”
陆时九看了眼手机。
这是话都不跟他说了?
“我还没问你呢,唐岳说你跟别人聊的火热,都没回我消息,你和谁聊天了?”
“……”
江繁缕收起手机,连消息都懒得给他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