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又病了吧。”
他正要去摸慕白与的额头,慕白与却下意识打开了他的手。
何义愣了一下,扭头出去了。
慕白与也看不出他是不是黑了脸了,他那胡子不刮,挡得什么都看不到。
慕白与坐在炕上,生怕何义因为生气,等会儿进屋来做些什么。
可是过了好些时候,慕白与几乎迷迷糊糊又要睡着了,他才走了进来。
何义手上小心翼翼端着一碗什么,微微蒸腾起一点热气。
何义将那碗放在桌子上,“你把这个吃了。”
见慕白与不动,何义又要过去扛她。
慕白与连忙下了床。
此时她大病刚好了些,又练了一下午,四肢酸软,动作慢了点,何义皱着眉,却没再上前来。
慕白与坐下用勺子搅了一下碗里,黑乎乎的汤汁里,卧着一个白花花的荷包蛋。
这竟是一碗红糖鸡蛋。
慕白与记得何义并不宽裕,一直到他去参军,手头的钱也是挣了就花,日常身无分文。
“张婆子说你们女人吃这些好,你赶紧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