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与坦坦荡荡问出了这许多问题,倒是让锦柔也没想到。
锦柔道:“你与冉公子两情相悦,本是寻常之事,只是你们不该……不该在成亲前就那样啊,让我皇家的脸往哪放?”
“妹妹,可千万不要误入迷途了,你若是喜欢冉公子,大可以请求父皇为你们赐婚。”
“姐姐,不知你从哪儿听来的风言风语,我与那冉公子清清白白,并无半点关系,更不会行那秽乱之事了。”
锦柔还要说什么,慕怀却先一步说了。
“大姐,这事是你误会荣昌了,她与那冉绍良绝无半点关系。”
“今日我去酒楼吃饭,恰巧就在荣昌和冉绍良的隔壁包厢里坐着,听得清清楚楚的,是冉公子心悦荣昌,荣昌却拒绝了冉公子的厚爱,反而立志不为情情爱爱而沉迷,而是要先做好大齐的公主,像是常山王郡主那般。”
皇上立马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朕就说,荣昌如何会作出那等荒谬之事,不愧是朕的好女儿啊!”
锦柔不服,还要继续说:“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妹妹对冉公子没有想法,冉公子如何会心悦荣昌?”
“一家有女百家求,更别提荣昌是朕的女儿了。”皇上颇有些得意。
自已的女儿受欢迎,他比谁都开心。
“大姐以后莫要听风就是雨,免得伤了我们的姐妹情分。”慕白与委屈地对锦柔说道。
皇上连忙跟着叮嘱,“荣昌说的对,锦柔,这次是你做的不对了,不过你也是爱护妹妹,以后你一定要学会自已明辨是非。”
锦柔咬着嘴唇,但也只能点点头。
回到宫里,锦柔看着宫中的一切都不顺眼,她将摆在多宝阁上的花瓶夺了下来,便狠狠上地上摔去,听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她心头的怒火才减去了少许。
宫女都低头站在一旁,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锦柔才坐了下去。
她心里另生了一个想法。
既然慕白与不喜欢冉绍良,那合不成了他们的好事,也好让慕白与痛苦?
不,冉绍良的家世显赫,人品非凡,自已何必要成了他们的好事呢?
不如趁此机会,她好好筹谋一番,俘获冉绍良的芳心。
这样就算未来荣昌想要出嫁,也只能嫁一个家世不如冉绍良的了。
到时候便是自已压了荣昌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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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慕白与沉沉睡去。
半夜她被一阵刀剑相交之声吵醒,她连忙披衣起身,快步走到寝殿之外。
只见外面燃起了火光,一群披着甲胄的土兵冲了进来。
她大声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土兵却仿佛丝毫不怕她这个公主一般,反而像是要来取她性命。
一柄长刀穿心而过。
慕白与猛然从梦中惊起,出了一身冷汗。
秀儿被她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问道:“公主怎么了?”
“无妨,你睡吧。”
慕白与走出寝殿大门,门外仍旧一片安宁。
还好是梦。
天阶夜色凉如水,她坐在廊下,斜倚熏笼到天明。???
一连几日慕白与都梦到了前世的情形。
她想起了那日栖玄的话,便想去找栖玄给她看看,这日,慕白与便等在了皇上下朝的路上。
皇上一看到她,脸上的皱纹都展开了。
“荣昌,你一大早就等在这里,可是累坏了?”
慕白与上去挽着皇上的胳膊,“父皇,女儿好想你。”
听到女儿撒娇,皇上乐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