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类似的话,但不一样的是宋随安没有林皓敢爱敢恨,受了委屈也不说只往肚子里咽。

所以他受够了,就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了。

她想劝劝他们,可又发现她和他们只是萍水相逢,似乎没有立场说那些话。

半抬起的手终究还是重新放下,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里没有她的随安,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她沉默着重新收拾好自己的背包,辗转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两个月后。

太阳照在南济大学的牌匾上反射出夺目的金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