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艺只好和程天这位常常和她有同感的朋友一起分享起来。

今日蛛丝马迹已经发现完毕，冯艺瞟了一眼季鸢，又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收了起来，埋头认真写起作业来。

而程天甚至谨慎地又看了一会儿手机，直到江祈有些看不下去提醒他好好学习了，他才顺势把手机收了起来。

他对江祈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似乎是在求饶又似乎是在感激，但又好像有点我早已看透一切的自得？

江祈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到程天已经集中注意力去学习了，他也没多问什么，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季鸢，浅浅笑笑，也认真学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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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日子真的过得飞快无比，明明感觉上次月考才结束没多久，很快又要是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月考测试了。

季鸢甚至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下上次月考数学考了138分的喜悦，这次对她来说绝对算很不错的成绩已经快成为过去式了。

不过季鸢也不会沉溺在这一次偶然的成功里，她的目标是有一天，自己的数学能常年维持在一百四十分，不论题目的难度如何。

于是，依然是吃饭、睡觉、学习，三点一线，英才的同学们都下定决心在这一次的月考中好好表现，争取再发现自己的漏洞，在期末考试中考出一个好成绩。

年份已经跨入新的一年，一月已经悄然进入中旬，这一切都在告诉大家高考真的快来了。

而平常无比追求仪式感的同学们却没有成功有仪式感地迎接到新的一年的到来因为在跨年的那个晚上，他们在小测，考完累到倒头就睡着了！

能给大家安慰的是，这只是公历的跨年，等到寒假了，他们自然还有更有仪式感的除夕可以过。

而季鸢也有些小小地遗憾没有在跨年那天给江祈送上“新年快乐”的祝福，她便想着考一个好的期末成绩，一定要在除夕那天给江祈补上。

这次月考老师们没有再心软，而是发挥了自己的全部实力，出了一套知识性与难度并存的题目，想着在期末考试前再摸摸这群孩子们的底。

可是月考那两天，于晓晓都没有出现在学校。

最开始，大家只以为她是生病请假了，直到英语考试结束那个下午，她的家里人来教室帮她收拾东西，大家这才知道晓晓已经开始走出国的流程了。

冯艺盯着那位打扮时髦的阿姨，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阿姨，你好，我是晓晓的朋友，我想问一下，晓晓是不会再来学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