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鸢笑笑，伸出手撑平了彭羽新奖状上的褶皱。

“你很棒，小羽，以后肯定还有很多次机会的。”

“嗯嗯，鸢鸢你现在也可以算是大学霸啦，我期待下次和你还有小艺一起上去领奖啊，我们闺蜜组可不能输。”

彭羽这么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点调侃，似要和江祈、程天两位男生比试一场。

冯艺闻言，连忙加入讨论：“是啊是啊，我感觉下次我们五个人都能站上领奖台了，最初的梦想一定会被实现的。”

……

大概是上天看到了这群孩子的恒心与努力，在下一次月考的表彰会上，这支五人小队还真全站在了领奖台上。

季鸢是文科语文第一，彭羽再次斩获文科政治第一，而冯艺数学拿到了满分，和其他九位同学同享文科数学第一的荣耀，还挤进了文科总分前十。

至于程天和江祈就不用多说，常年坐稳理科前十的位置。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视线依然放回到这次仪式上。

仪式结束后，按理说因为十七班和十九班安排位置不同而没坐在一起的五人应该各自结伴回班级，但大概是之前养成的习惯，大家竟然互相在门口等待。

季鸢、冯艺和彭羽等程天和江祈。

而江祈和程天等季鸢三人。

随着人流渐渐散去，五人终于隔着一点点距离看到了对方。

“在这儿！”

冯艺挥挥手告诉两人自己看到他们了，还牵着季鸢和彭羽往那边走。

于是，一队各自走几步，很快就完成了会面。

程天却不急着和大家一起回教学楼，把江祈的一沓奖状和自己的放在一起，以一种炫耀的姿势扇起风来。

“再等等吧，今天摄影部的摄影师是经常一起打篮球的兄弟，我们可以让他专门给我们五个人拍几张照片。”

他挑了挑眉，故意又把奖状发出阵阵如同翻书一般的声音。

“每人拿一张，我们五个人就是超优秀的小队！”

冯艺毫不避讳地翻了一个白眼，最近已经是十一月末了，不少怕冷的同学都已经穿上了羽绒服，也只有程天这样的人才会“狐假虎威”用奖状扇凉风了。

季鸢看到冯艺的动作，没有忍住和彭羽一起笑了出来。

又在程天瞪过来的时候，故作无辜：“我没笑你……我笑的是，我没奖状啊，怎么加入你们？”

下一秒，程天非常大方地把手中的奖状全递了过来。

“你选一张呗，相信我，江祈不会不愿意，而我嘛，虽然只有一张，但我也不会介意的，我也求求江祈给我借用一张就好了。”

说着，他还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江祈，似乎是让对方说话增强自己话的信服力。

“嗯，你可以用那张数学的奖状……就当是一个美好的祝愿吧，希望你能继续在数学上不断突破自己。”

江祈没有理会程天的动作，他只是静静看向了季鸢，笑着说道。

语气没有炫耀、没有自大，只是单纯送出了一个在数学上的美好祝福。

季鸢最终没有拒绝，大概是因为这样的行为很像是她在和江祈共享一份荣耀，理智上的她能找出理由拒绝，感性上的她却拒绝不了，上一辈子的她更拒绝不了。

然后，五个人就一人拿着一张奖状，没有像在颁奖台上那么严肃，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把奖状当作一副道具，摆出各种各样的动作，拍了几张搞怪可爱的照片。

……

有时候照片是一种留念，但在高三的生活里，照片也可以当作一种美好的憧憬。

这张照片被五人默契地洗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教室里，拿着奖状的少年们笑得过于开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