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看出她所担心的，季时霖倒松了一口气，“至少得公平竞争吧，我已经落后了二十几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

表情有些松动，周旎滢看着他，叹了口气，也罢，怎么选让染染纠结去吧，人家医生上次帮了她，也就当还个人情……

……

视线从手札移开，看到对面，林夕染的眼角一跳，然后就装作没看到，继续低头。

蓝色便利贴被推到眼前，上面的一串数字印入眼里。

林夕染抬头，看着还找到自己店里来的人，捏了捏眉心，“季医生，你到底要干嘛？”

“你把我电话号码扔了吧。”将便利贴撕下，揉成一团，放到她手心上，讨好她的季时霖轻笑。

林夕染哭笑不得，手的方向转了一下，纸团朝着他身上扔了过去，“好了，你可以走了。”

季时霖站了起来。

没去看他，林夕染以为他要走了，谁知道他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你……”

拿过她的手放在手上，涂了暗紫色的指甲让她本就白的手更好看了，手指在上面轻轻揣摩着，季时霖张嘴，好言相对，“对不起。”

火气在他让自己也扔一次的时候，已经消了一大半的林夕染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