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眸光璀璨。

“殿下，能够伺候你，是我上一辈子的福气。”沈绿云欢喜不已。

上一辈子，慕容月落可没有本事，护住沈绿云。

想到这里，慕容月落嘴角的笑意淡去了。

于是，沈绿云替李知然，做了一道罗汉斋，安静退下。

罗汉斋，集齐十八种食材，即香菇、木耳、腐竹、白果、豆腐、竹笋、山药、莲子、板栗等等，口感咸鲜。

之前，沈绿云觉得，云梦泽食材匮乏，便省得麻烦到李知然，一直不做。

如今，李知然吃着罗汉斋，浑身不是滋味。

“李知然，本宫想了解石音。”慕容月落轻轻柔柔地道。

“柔嘉大帝姬，想对石音动手？”李知然蹙起眉头。

“不是动手，而是清理。像她这种，妄图反周复夏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慕容月落柔婉一笑，眸光温和得缺失温度。

“柔嘉大帝姬，不好意思，她伤害了我的爱妻，我自然是容不得，早已将她驱逐出去。至于她的下落，我没有关注。”李知然冷声道。

李知然可以感觉得到，他不喜欢柔嘉大帝姬。

从第一眼见到柔嘉大帝姬，他就不喜欢。

可是，为了沈绿云，他会忍受的。

“那就说说你对石音的了解。”慕容月落揉了揉额角，有些失去耐性。

慕容月落认为，李知然处置石音的手段，太过优柔寡断。

“柔嘉大帝姬，石音的双亲，死在西海侯刘光东征乌桓的战役之中。她的双亲，不是战死沙场，而是被当作乌桓军，残忍杀害。她怨恨大周，情有可原，还希望你能够手下留情。”李知然站起身子，深深作揖。

“所以，无论石音做什么，你李知然都要维护上。”慕容月落冷了嗓音。

“柔嘉大帝姬，你错了，我也是有底线的。倘若绿云被石音害得活不成了，我也会血债血偿。”李知然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