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召见我们之前,将戏班子撤掉。”杜思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不错,慕容月落斜卧在紫檀木单翘头双龙戏珠穿云喷水透雕图美人榻上,打着一把粉色纱绣花蝶图面紫漆描金柄团扇,半眯起一双丹凤眼,听着《长生殿》。
问问问问花萼娇,怕怕怕怕不似楼东花更好,有有有有那梅枝儿曾占先春,又又又又何用绿杨牵绕,请请请请真心向故交,免免免免人怨为妾情薄,拜拜拜拜辞了往日君恩天样高,把把把把深情密意从头缴,省省省省可自睹旧物,泪为举抛。
“殿下,下次换一部戏曲吧,杜娘子这是听腻了。”画屏托着下巴,笑语盈盈,却是极尽讽刺意味。
说白了,画屏这是看不顺眼杜思南。
她家殿下,每次以身入局,守护她们。
杜思南不知道说一句好话,回回都要嘲讽。
“甚好。”慕容月落嫣然一笑,眸光璀璨。
“殿下,有何事?”杜思南恼道。
杜思南就是见不得,这两人的互捧,像什么话。
“思南、画屏,有没有法子,给本宫找一个暗人,长期合作,银钱两讫。”慕容月落压低嗓音,笑得意味深长。
“殿下,又要干什么坏事?”杜思南挑起眉毛,越发不高兴了。
杜思南是给慕容月落干过脏活累活的,就是不大情愿。可是,慕容月落能够找到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杜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