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然后,我需要一位帮手给我打掩护。要是金枕回来就最好,她在您身边时间不长,看起来比较眼生。至于绿云和画屏,各有利弊吧。画屏则是八面玲珑,可能需要乔装一下,才不那么扎眼。绿云则是性子安静,教人不会起太多疑心。”风花露轻声道。
“都不合适,金枕也不合适。”慕容月落摇头失笑。
“殿下,可有人选?”风花露欢喜不已。
金枕现在可是紫台宫的财神,浪费不起时间和精力。
“有一位弃妇,带着拖油瓶,回了娘家。你帮她出口怨气,她或许会帮你。”慕容月落托着下巴,嫣然一笑,眸光璀璨。
“殿下指的是杜思南?”风花露问道。
慕容月落听后,立即坐直了身子,凝望了风花露许久。
“殿下,在认识您之前,与您有过交集的人,我都调查得一清二楚。这杜思南,我原本是没有印象的,奈何她的母亲平津侯夫人是个妙人,帮您怼过文信侯夫人多次,我想要不了解都难。不过,您放心,您平时伪装得很好,旁人就算对您感兴趣,也不会耗费太大力气,以为您是一本很好读懂的诗词歌赋。”风花露挑了挑眉毛,笑起来眼睛格外明亮,就像隆冬里头点燃的火把。
“露儿,那你了解杜思南吗?”慕容月落轻声问道。
老实说,杜思南这枚暗棋,她慕容月落得意了许久。
结果,顾星沉假装不知道,风花露则是随口说说。
“不了解,殿下。我打算,像当初您攻略我一样,攻略了她。”风花露大概是杀了江万年这个仇人,正是春风得意。
“加油吧,露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喊绿云和画屏,别客气。”慕容月落打趣道。
哎,她慕容月落就不能出手了,等着看戏吧。
问问问问花萼娇,怕怕怕怕不似楼东花更好,有有有有那梅枝儿曾占先春,又又又又何用绿杨牵绕,请请请请真心向故交,免免免免人怨为妾情薄,拜拜拜拜辞了往日君恩天样高,把把把把深情密意从头缴,省省省省可自睹旧物,泪为举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