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吴副厂长的秘书来到吴副厂长办公室里面,他小声地对着吴副厂长说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些轧钢厂的厂长找李副厂长是为了新型轧钢机的事情,因为奥利维亚夫人只接受跟李泽兰同志沟通,吴副厂长,我们再不动手,这些轧钢厂的厂长都会被李副厂长笼络过去,变成李副厂长的助力。”
吴副厂长皱着眉头,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秘书见吴副厂长没有反驳自己的话,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向革命委员会举报李泽兰同志跟奥利维亚夫人关系亲密,李泽兰同志有叛国之心。”
吴副厂长毫不犹豫地反驳道:“这个做法过于愚蠢了,其他厂长不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李泽兰同志入狱,而且华国跟奥利维亚夫人的关系可不能搞僵了,指不定以后还要麻烦奥利维亚夫人卖设备给我国,可以对付李副厂长,但不能损害国家的利益和轧钢厂的未来。”
秘书沉默了一会,吴副厂长这话说的也没错,其他轧
钢厂的厂长肯定会护着李泽兰的,他们还想买新型轧钢机呢!上面的领导对此也只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外国人的便宜不占就是在吃亏。
“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放过李副厂长,看着李副厂长步步高升?”秘书为难道。
当时得知被选为吴副厂长的秘书,他可是整整高兴了一个月,谁不知道李副厂长不仅没什么能力,还跟文厂长是死对头,能当上厂长的几率小之又小。
而吴副厂长则是稳扎稳打的一步步走上来的,不管是能力,还是为人处世,都比李副厂长强好几倍。
没想到,李副厂长居然有一天能靠养女翻身,真是出人意料。
吴副厂长眯着眼睛说道:“我可不会让李副厂长这么好过,既然事业上一帆风顺,那家庭方面就不能太和谐了,李副厂长的养子也该回家了,一方面是能继承家业的养子,一方面是能让他大出风头的养女,也不知道李副厂长能不能一碗水端平?”
秘书恍然大悟道:“我懂了,离间李副厂长和李泽兰同志的感情,李泽兰同志可不是那种娇弱的小姑娘,她肯定不愿意替别人做嫁衣,让李廷玉同志踩着自己上位。”
“真是一出好戏。”吴副厂长心情十分愉悦。
他一想到李廷玉回家之后,李副厂长家里鸡飞狗跳的场面,他就忍不住想笑。
最好李廷玉把李泽兰赶出去,他可不介意多一个这么有能力的养女或者儿媳妇。
秘书竖起大拇指,无法佩服道:“姜还是老的辣!”
他在心里面都有点同情李廷玉同志了,吴副厂长想要砍掉李副厂长的助力,就计算着李廷玉同志下乡。
现在想要破坏李副厂长的家庭,李廷玉同志又得回来,真像吴副厂长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吴副厂长挥了挥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秘书点了点头,信心十足道:“保证完成任务,还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到我们头上。”
对付李泽兰同志这种智者多妖的人,他还有点忐忑不安,但对付李廷玉这种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根本就不用费多大的心思就能搞定。
夕阳西下,李泽兰一边哼着歌,一边在水龙头下洗衣服,一边唱:“今儿个老百姓真呀真高兴……”
“李泽兰同志,你这是发生了什么好事?”翠芬嫂好奇地询问道。
院子里面也就只有李泽兰同志喜欢在晚上洗衣服,美其名曰要撞开跟其他人洗衣服的时间,实际上,她怀疑是李泽兰同志早上起不来。
“没发生好事,主打一个穷开心。”李泽兰笑眯眯地说道。
翠芬嫂一脸不信地表情看着李泽兰,李泽兰脸都快要笑烂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