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心虚地低下了头,他对李泽兰可没有那么大的信心,只能在心中祈祷李泽兰千万不是在胡闹,要不然这件事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李泽兰对于这些话都充耳不闻,她不停地向上挤压小孩的腹部,持续了十几下之后,小孩终于吐出了那颗硬糖,脸色也渐渐地恢复了正常,并且开始害怕地大哭了起来。
大家听到孩子的哭声,纷纷笑了起来。
医生一脸歉意道:“李泽兰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怀疑你的举动,刚刚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对不起。”
此时李泽兰也松了一口气,终于有心思关注其他事情了,她拍了拍医生的肩膀,笑着说道:“没事,你也是过于担心小孩的安危。”
围观群众也七嘴八舌地跟李泽兰聊天。
“李泽兰同志,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能轻而易举地把硬糖弄出来。”
“要是我亲戚家小孩卡住的时候,也能遇见李泽兰同志就好了。”
“李泽兰同志,对不起,我们想茬了,不应该那样说你的。”
“没事,你们都是为了孩子好,我理解你们。”李泽兰表现地十分善解人意。
毕竟不善解人意也没有什么用,她又不能因为几句话就把他们搞进牢里,还不如微笑面对,至少能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自己也能有一个好名声,也不算白挨这顿骂。
李泽兰表现得越大方,他们就越愧疚,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好心救人,还被他们冤枉了。
文厂长也十分尴尬,毕竟他也是不信任李泽兰的人,真不知道李副厂长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比她女儿有脑子多了。
虽然他的女儿比不过李泽兰,但是他的儿子可比李副厂长的儿子优秀多了,而且他的儿子数量还多。
与此同时,小孩妈紧紧地抱着小孩,感受着孩子的体温,她差点就要失去孩子了,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都说了让你不要吃喜糖,你非要吃,现在好了吧!差点去见了阎王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
李泽兰出言提醒道:“还是带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喉咙。”
小孩妈点了点头,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还未等她走路,她就晕了过去,马科长眼疾手快地扶住自己的儿媳妇。
医生连忙检查了一下小孩妈,得出结论道:“可能是因为心情大喜大悲导致的。”
马科长一锤定音道:“马上送她们去医院,能麻烦李泽兰同志也跟我们一起过去嘛!万一发生了特殊情况,也能多一个人搭把手。”
“当然,我很乐意。”李泽兰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可是让马科长欠下她人情的好机会,她连小孩都救了,自然也不会缺送小孩去医院的时间。
李副厂长也默默地跟在李泽兰的身后。
等田珍知道发生了这么凶险的事情时,李泽兰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她小声嘀咕道:“早知道我就跟在圆圆身后了,一群坏了良心的人,看圆圆年轻,就使劲欺负她,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大妈,大爷们尴尬地笑了笑,他们当时就不应该多嘴,他们见田珍拿着一个装着满满当当饭菜的碗。
知道里面是给李泽兰同志装的饭菜后,他们才想起来李泽兰同志还没有吃完饭。
但就在他们准备也夹一点肉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没有放的空间了。
其中一个大爷十分机智地拿了一个新碗过来,准备给李泽兰同志夹肉,田珍连忙拒绝道:“你们太客气了,我知道你们的好心,我来夹就行了,不劳烦你们动手。”
大爷,大妈们沉默了。
田珍一点都不客气地在饭桌上夹肉,他们都骂了李泽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