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火上浇油道:“舅舅,你看看她,丝毫不尊重你,一点都不把你这个厂长放在眼里。”

文厂长没好气道:“你闭嘴。”

然后他看向保卫部部长,轻声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证明李泽兰同志的清白,这件事情也不要大张旗鼓地说出去,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让相关人员闭上嘴巴。”

保卫部部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文厂长并没有怪罪李泽兰的意思,他的工作重点应该放在证明李泽兰清白上,而不是去找李泽兰的犯罪证据。

马远山见状愤愤不平道:“舅舅,你不能胳膊肘朝外拐,偏帮一个外人啊,明明李泽兰都犯法了,你还想要证明她的清白。”

这么一来,他就白算计李泽兰了,还会让李泽兰防备他。

文厂长看了一眼马远山,冷漠地说道:“真相到底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数。”

马远山低下了头,小声说道:“证词都拿出来了……”

文厂长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拉着马远山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一回到自己的地盘,文厂长便开始质问道:“你疯了嘛?明明都是副厂长了,干嘛去算计李泽兰,这是工作场合,不是让你玩过家家游戏的地方。”

马远山委屈地反驳道:“我一直跟你们说了,我不想当副厂长,想当厂长,既然你们不帮我,我就只能自己努努力了。”

文厂长被气笑了,没好气道:“你所谓的努力就是陷害李泽兰嘛!”

马远山义正言辞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是我在陷害李泽兰!”

“你把其他人都当成傻子嘛!这世界上的聪明人多了去,但其中肯定没有你,我现在已经是在帮你擦屁股了,过几天我会向其他人说明你是被人蒙蔽了,才会误会李泽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李副厂长等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等他们拿出证据证明李泽兰清白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晚了。”文厂长尽量轻声轻语道。

马远山抿了抿唇,表情凝重,他知道现在不能跟文厂长反着干,越是跟文厂长反着干,文厂长越是偏向于李泽兰,于是他一脸委屈地说起了李泽兰对他的打压,表明自己实在是受不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舅舅,我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我也会乖乖地听你的话,我们暂时先不要证明李泽兰的清白,我想让李泽兰吃个教训,让她以后在工作上不敢再糊弄我了。”马远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文厂长稍微心软了一点,安慰道:“那就暂时先按照你说的办。”

马远山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李泽兰现在离开了养鸡厂,到时候想回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马远山前脚刚走,李副厂长就闯进了文厂长的办公室,直接开口质问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么明显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我家里面的每一笔钱都有合理的来源,你不能因为马远山就开始胡乱冤枉人,这是国家的工厂,不是你个人的工厂。”

文厂长皱着眉头,四两拨千斤道:“既然有人举报,我这个做厂长的就必须调查真相,而不是根据个人的喜好轻拿轻放,一切以调查结果为准,我和马远山都不插手此事,也称不上是为了马远山冤枉人,你现在跟我大吼大叫也没有用,难道你还不相信李泽兰的为人吗?”

李副厂长冷笑一声,冷冷道:“我当然相信李泽兰的为人了,我是不相信你的为人,毕竟某些人厉害的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白的当然也能说成黑的了。”

“我不是这种人。”文厂长信誓旦旦道。

李副厂长轻笑一声,没有说自己相信文厂长的话,也没有说自己不相信文厂长的话,就这么离开了文厂长的办公室。

马远山回到养鸡厂之后,也没有闲着,而是饲养员们说李泽兰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