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此时,所有的记忆全涌上,但又拼凑不全,使得他感到头痛欲裂,整个人好像快要被撕裂般的痛苦。

“哥……头……好痛……身体……好像……要被撕裂……”阙红玉口中逸出痛苦难耐的呻吟,他无力地紧捂着头不停地哭泣。

“红玉,别这样!”阙澄惊当场吓了一跳,“阿兰,快叫花子盱过来。”

为什么红玉会这样?难道是伤口又发作了?

赶来的花子盱马上检查阙红玉的头部,在没有结论下,他只能安抚阙红玉并帮他注射镇定剂。

“乖,没事的,痛痛飞走了。”

花子盱只觉得这话像是骗小孩子一样,但现在的阙红玉就像个生病的小孩子,不哄哄他是不行的。

在镇定剂的催化与花子盱的哄言下,阙红玉安静地睡着了,他的脸庞还带着刚才痛苦所流下的泪,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在花子盱感到可以稍微喘息之际,冷不防的,阙澄惊扯起他的衣领问:

“红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最好说明白!”他的宝贝弟弟绝不能有任何的不测,否则他要拆吃花子盱入腹。

“喂!大哥,我也很无奈啊!我既不是神,更何况我还没弄清楚红玉的症状,你不要老是冲着我来可不可以啊?”拜托,他已经很卖力了,一个星期下来仅仅睡了二十八个小时,将他泡妞的时间统统奉献给红玉。怎么阙澄惊还觉得不够吗?那要不要他二十四小时跟着红玉?

“你!”阙澄惊愤怒地离去,再待在这儿,他可不保证不会动手揍人。

“唉!阿兰,你大哥大概有恋弟情结,只要有关你们两兄弟的事,他总会失了分寸、乱了方针,亏他还是乔老跟阙老最看重的爱孙。”花子盱叹了口气。

最近每个人火气都很大,连他也快要到达饱和的临界点,什么时候会跟阙澄惊一样爆发,他自己也不晓得。

“花大哥,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阙兰石对于自己大哥的无礼深感抱歉。这几天,阙澄惊将两年来阙红玉失踪所累积的压力,此时才全发泄出来,反而让花子盱一人受害。

“算了,反正我也习惯了。要是换成毒藤那小子,恐怕没那么简单。”花子盱笑着。“阿兰,你好好照顾红玉,我有事情先到十四楼的会议室,红玉暂时还不会醒来,如果真有行再通知人叫我。”

他得去通知况甘巯,阙红玉的严重剧烈头疼的情形。

很快的三个月即将过去,从阙红玉住进医院以来,就不曾离开过。因为好友认为他还没完全康复,所以硬是要他住下,但好烦哦!这三个月只面对着这偌大的病房与四周洁白的一片,光是这两点就让他快闷疯了。

“子盱,我到底何时才能出院?”阙红玉不满地嚷道,再住下去他肯定受不了。

“快啦、快啦。”花子盱心情甚为愉快地说着。看到阙红玉日益恢复健康,让他宽心不少。“头还会痛吗?”

根据他的观察,阙红玉头痛的次数愈来愈少,也逐渐消失当中;若真是如此,那该放鞭炮庆祝了。

“嗯,好多了。不用再靠药物的治疗了。”阙红玉伸了但懒腰。

“是吗?那太好,恭喜你快要出院了。”只要阙红玉的头痛解决了,接下来就没有问题。

只是阙红玉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那眼神让花子盱很难继续书写的动作。

“红玉,你干嘛一直看我?难为成爱上我了?”花子盱调侃道。

“没有,我在想那两年我人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海上被发现,而且还受重伤?”阙红玉解开衣扣,看着左胸一处小小的粉红缝合伤疤。多亏了花子盱几近完美的缝合技术,才让他那原本丑陋的伤口变成呈现淡粉红色小小的伤疤。

可是这三个月来,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