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做了什么?才被污染的?

田麦忍着头晕将自已进入怪谈之后的行动想了一遍,越想她的脑袋越疼……

那股子的烦躁劲又涌起来了,田麦有种想要和这个怪谈同归于尽的想法,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在快要忍受不住的时候,田麦抬起手腕下一刻狠狠的咬了下去。

鲜血从田麦的嘴角流下来,左手手腕的疼痛加上右手手腕上的寒冷,双层感官疼感之下,田麦从眩晕和愤恨之中再次清醒过来。

她缓慢的放下手腕,她的唇被她的血染红了,双眸中带着血色,现在的她清冷而邪魅,如同落入地狱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