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不介意跟他发生点什么,所以一直跟他玩暧昧,但大概率不会当真。
结果最后一头栽进去的那个只有他自己。
他真惨。
江沅也放空看着车外冷夜里惨淡的街灯,越脑补越觉得凄苦,整个人都蔫了。
贺珒南问他回哪里,他也没什么力气说:“随便吧。”
贺珒南回头看了看他,没再多问。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他们住处的地下停车场。
江沅也迷迷糊糊快睡过去,这会儿察觉到车停下他睁开眼,冲贺珒南挥了一下手,拨开安全带便准备下车,又被贺珒南伸过来的手扣住手腕。
江沅也瞬间清醒:“干嘛?”
贺珒南的指腹停在他手腕上按了一下:“要不要去我家?”
江沅也:“……去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贺珒南盯着他的眼睛,在片刻安静后说,“江老师,你才是想歪的那个吧?”
意识到他又在消遣自己,江沅也推他一把,推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