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他们两个都不在意了,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只是揉了两下太阳穴,起身为自己净面。

又打开衣柜,寻了两件自己平日里舍不得穿的衣裳来,对着镜子细细描眉。

倒不是说她此举是为了取悦谁,只是为了将自己收拾利落些,让自己彻底地改头换面,与过去割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