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战之罪,是敌人喜怒不定爱发癫。
逼她参宴逼她和人说话掐她的脸给他吃巧克力还怀疑她下毒,王八蛋就是王八蛋,贺不疑就不是个好的!
她双目带火,表情生动,胳膊抬起来,内臂扬在贺不疑眼前,贺不疑目光一晃,发现什么。
注意力转移,他松开手。
“你别动,”贺不疑沉声,“我看看。”
看你个头!冯又又不要包了,埋头狂走。
贺不疑大步跟上,一边对旁边客人说“抱歉”、“请让让”,另一边问冯又又:“你走那么快上哪儿去?”
冯又又不理。
“怎么这么小气,掐你一下怎么了。”
“我对你这么好,你一件都没放在心上,一点小事,脾气发起来没完没了。”
“再走撞墙了。”
冯又又被拖住肩膀头子,没往南墙上撞,贺不疑将她结实按在原地,语气不耐烦了。
冯又又十分恼火:“你、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贺不疑:“我也没打算让你喜欢。”
冯又又:“……现在比刚才还更讨厌!”
贺不疑:“当你自己多讨人喜欢。”
贺不疑捉拿嫌犯的姿势按着她:“说了别动,手给我。”
“不给,”冯又又把两只手都背过去。
贺不疑没有她这么幼稚,不看手也行,大手环着她的肩膀,高大的身形挡住外人的视线,将她抵在墙边,手指拉着她领口布料,往外扯了扯,如有实质的目光下落,到在她锁骨。
冯又又:“!?!?”
贺不疑全然不觉得自己行为有多么不妥、多么值得大喊110,维持着这个姿势,问她:“怎么回事?”
冯又又:……你怎么回事!
男人的手滑过她肩头,从后方抓起她的手腕,翻过来,贺不疑低头,擦了擦她手臂内侧,抹掉一点粉。
冯又又僵住。
她严重过敏的症状,露出端倪。
拇指上有薄薄的茧,粗糙的落在女孩肌肤上,划过红色痕迹,冯又又知道露馅,小小“嘶”了一声。
贺不疑将触碰放轻,抬眸时,眉眼紧压,道:“你跟我说这是什么,过、敏?”
宴会过半,先是冯又又悄然被助理护送离开,再是贺不疑在招待完几名重要宾客后,也消失在大厅。
贺不疑一上车,就吩咐助理回会场,他坐上驾驶座,点开导航选最近的医院。
冯又又抵抗:“我不去……”
贺不疑并没跟她商量,点了确认,踩下油门。
停车场设计的曲折,贺不疑单手打方向,速度不快不慢。
冯又又读完技能CD,在他耳边重申:“我真的不去!!!”
一整句话没有一个字是结巴的,跟她提辞职一样气势拉到了满格,贺不疑也终于刹车,分了个眼神给她。
汽车向前点头,冯又又后背压在座椅上,抓紧了安全带。贺不疑不说话,只抱臂,冷冷瞧着冯又又,停车场出口正在出车,鸣笛声响起,催促着,但他不理会。
时间一秒秒过去。
车灯在身后晃,半明半暗中,他的面目格外冷酷严峻。
冯又又的气焰逐渐熄灭,小声的支吾:“不去了,我去过医院了,不用去了。”
两人去了冯又又家,她家有药。
小小的两室一厅,客厅堆满各种各样的东西,翻半天,才找到一个小塑料袋,装着她从省立医院就诊带回来的病历本和药。
贺不疑把小袋子给她,转身倒水,这地方他实在下不去脚,面无表情的把她那些玩意拨开,像走迷宫一样去了水吧台。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