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叹了口气,央求道:“就一下,就看一下下,涂完之后我就……“
方继亭看着她,他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像在问“你就怎样?“
“我就帮你吃干净好不好?“
她用的词不是最为寻常的“擦“,而是”吃“,那就是另一种意味了。
方继亭假作思索的模样,然而笑意却不小心从眼睛里漫了出来,像是一千朵桃花徐徐盛开,造就了最极致的春天。
让人只想沉沦进去,永远都不会有醒来的一天。
“好。“他点头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的,却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这谁能顶得住?
方宁登时就按捺不住自己的爪子了,用口红在他嘴唇中央涂了两下,又用手指晕到嘴角。
她端详着自己的“杰作“,隐约觉得哥哥似乎逼她更适合这种口红。那抹清透的茶红色覆在他的唇上,为平淡沉稳的他平添了一抹艳色,整张脸一下子就生动了起来。
很……很漂亮。
她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词去形容,还欲再多看一会儿。
方继亭却忽然离得她很近,近到他们的嘴唇只有一息之隔,近到他口红的颜色彻底进入了她的视线盲区。
他不肯给她看了。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清晰的吐字在这种情境下也显得暧昧无比。
“你答应了我的。“
答应了他只看一下就吃干净。
一把火“轰“得一下将方宁点着。舔舐、啃咬、抚摸……接下来的动作就都是本能了。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哥哥的衣服就都已经脱掉了,从书桌前一路散落到床尾。他们嘴唇上的颜色也都被舔干净了,只剩下湿润唾液的光泽。
方宁被压在床上,手臂压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双腿高高抬起夹着哥哥柔韧的腰,脚趾夸张地蜷曲起来,一伸一张地发泄着多余的快意。
方继亭低头含着她的乳头,一圈一圈地绕着乳晕舔,时而在乳尖上轻咬一口。不痛,但是很麻。
深深的,溢满汁水的甬道此起彼伏地包裹着他的那根y热的棍子,那个温柔的侵略者。
所有最私密的部位都在被哥哥侵入,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为了他手中的一支箫,一件器物。她隐隐有种感觉,被他把玩过之后,她的身体就像是认了主一样,或许再没办法接受另一个人了。
这个念头有些可怕,她不愿意去深想,更不愿意让他知道。
于是她小腹用力,甬道压榨着肉棒上的青筋,让方继亭更深切地投入这场交欢。Ρò②0②一.℃òм(po202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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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76极致的残缺()
果然,他倒抽了一口气,齿间发出“嘶“声,更用力地将自己埋入她情愿赋予他的那片丰饶的花园。
不过是最简单的抽送的动作,却常常有不同的体验。
他插得越重,甬道就收缩得越厉害,夹得越紧,这便会使他插得再重一些。
方宁似乎很少会说“不要“,即使快感濒临极限,她依旧会皱着眉,献祭般地承受着他。两只囊袋在穴口重重地拍,拍到那里都有一点点肿。
怎么会有这样温暖,这样湿润的地方呢?
凡人皆沉迷于这样温暖而湿润的所在,仅仅是因为繁衍的本能么?
方继亭想不明白,但却隐约觉得,被她包裹着的他才是完整的他。
这可真不妙,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在没做过这样的事之前,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
他也一直认为爱是一个获得的过程,获得温情,获得寄托,获得陪伴。
可他现在却t悟到,原来爱是一个变得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