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再说一次?“
“不要。“他咬字里带着平时所没有的含糊与粘稠,甚至有点像撒娇,显然也是不好意思了。
“说嘛~“方宁在他根部撸了两下,指节刮过突起的筋络。
方继亭喉咙间释放出一丝轻而缠绵的呻吟声,却是怎么都不肯把那句“好听的话“再说一次了,无论她怎么肉他、勾引他,他都”坚贞不屈“。
方宁欺负了他很久,一直到最后方继亭实在忍无可忍,把她压在身下,手刮过那条在嬉闹和性器接触间早已变得湿漉漉的花缝,找到那颗埋藏在芳草从间的小核,用指腹精准地按了按。
他又问了一次:“喜欢么“,说罢还含了含她的耳垂。
“唔……!“方宁睁大眼睛一声惊喘,舒服到眼里都蕴了一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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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60坠落()
哥哥……这也太犯规了吧!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色情?
方宁再也硬气不起来了,被他的两句“喜欢么“给撩得软成了一滩泥,甘愿随意被他肉塑成各种形状。
睡裙全都卷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腰肢,乳房半遮半露,被他一手掌握着揉捏。方继亭的力道不算重,但握得很扎实,时而用两指夹住小小的乳头轻抖。
是一种循序渐进,春风化雨的侵占感。方宁被他弄得三两下便化成了一汪春水,sh得一塌糊涂。
“想要……”她很小声地呻吟着,落在磅礴雨声中甚至是几不可闻的。但她知道,正和她紧紧相贴的哥哥能够听清,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
在这种时候,动荡不安的阵雨反倒成了安全感的代名词。因为与天地的震荡相b,一室之内的微小震荡便显得不值一提了。一切都能被掩饰,也都能被冲刷干净。
在又一声闷雷过后,方宁搂住哥哥的脖子,方继亭沉默地闯入了她。这次甬道略微适应了他的形状,不再如下午那般难以破开。
内里的嫩肉温暖而狡猾地压迫着方继亭的阴精,时而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像小嘴一样轻嘬一口,嘬得他紧咬齿关,眉头微皱。
待熬过了最初的那波胀痛,方宁的手在哥哥的t上按了按,阴精被吞得更深了些,暗示他可以动了。
方继亭压着她,抽出一点,再深深一抵,又捣出一股汁水。
方宁双腿张开,方继亭就着这汪汁水一下下地抽送。穴口被撑得很薄,孱弱却坚定地吞吃着根部。
方继亭低头舔舐她带着n香味的乳头,下面不断耸动。床晃动着,传来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在这激烈的摩擦中,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
矗立在床对面的书柜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座壁炉,里面堆了一层炭,火苗跳跃着,一直暖到她心里去。和他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好热,就连灵魂都要被点燃。
点燃之后会怎么样呢?会化成灰烬吧,然后结成一块炉灰悠悠飘到炉底,成为那里的一块沉渍。
在这个夜晚,坠落下来的绝对不只是雨。
有些事情,但凡打开了一个口子,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世人皆是如此,身心一旦全部交付出去,就会被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所笼罩,只能被那一个人填满。填满之后,又是新的空虚,越张越大,如同致命的毒瘾一般欲壑难填。怎么可能真的只有一次?
对于方继亭而言,相b阳光充足的午后,那个充斥着提摩西草的房间,或许今夜才真正标志着他的堕落。
他曾经人生的每一步都处于自己绝对的掌控之中,一切按照计划坚定而规整地走下去。从老房子里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