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天凌晨时分所看到的景象,她难耐地夹了夹腿,转过身来夹住他的腰。
其实在那天之前,方宁并没有体验过x的快乐。
十四岁时和王峰的那件事实在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心理y影,甚至隐隐有了厌男的情绪。后来选择用假阳具自行破处,尽管在网上偷偷搜索了攻略,可依然疼得要命,没有一丝快感。
那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x,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仪式。
但她莫名笃定,只要和她做的人是哥哥,那个她一直渴望着的哥哥,就一定会不一样。她将飘上云端,而那些恶心的痛苦的记忆也会变成尘屑,迅速消弭。
方宁的下体在方继亭的阴精上摩擦,嘴唇沿着他的下颌,他优美的颈部线条缓缓下滑,直到吻上他的锁骨。粉红色的舌尖在他的骨窝里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舔去上面潮湿的水汽,却带来一种新的潮sh。
解开一颗扣子,才发现方继亭的锁骨下端有一颗很细小的痣,嵌在白玉色的肌肤上,看起来竟有三分说不出的妖艳。
她情不自禁地靠近那颗痣,去舔,去吸吮,牙齿轻咬,最后用力种出一朵靡红的印痕。
松嘴的时候,方宁没掌握好平衡,不小心整个身体向下滑去。
方继亭赶紧伸出手扶了一把。
指尖不小心划过腰侧,方宁过电般颤抖,身体发软,下面那道花缝隐隐张开,吐出黏黏的水液,一缩一缩地想要含住点什么。
可真没出息。
被勾引的人还没怎么样,她却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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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①⑧è.VIρ Ca35换我来上你()
“亲亲,亲亲可以吗?“方宁喘息,试探地吻上他的唇。
大约是看出方宁眼中的恳切,方继亭没有躲,手松松地搭在她的肩上扶住,却无一丝一毫占有的企图。
他只是在包容她,包容到近乎纵容。
更何况,他答应了她的。
除了做爱什么都行。
方宁的嘴唇焦渴而颤抖,方继亭还是那样温吞。
在这样的情境中,温吞便几乎可以等同于疏离了。
他是一棵深林中沉默生长过很多年的树,不会再轻易为风雨所动。
拥抱也好,亲吻也好,他们之间明明那么接近,可方宁依然抓不到他。方继亭的心被封在厚厚的玻璃罩子里,不肯同她共燃。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难堪。
偏偏这时阴道又蠕动着挤出一小股细流,发出咕叽的水声,潺潺浇在方继亭的睡k上,顺着纤维渗进去。
胯下原本蛰伏着的那根东西在这温热淫液的浇洗之下逐渐苏醒。
充血,勃起,j头隔着衣料刚好刮过已经略微肿起的阴蒂。
“啊……”那一下让方宁半边身子都麻了,哆嗦着呻吟出声。
这是哥哥的肉棒。
虽然之前用手去撸过,用脚去肉过,甚至用舌尖去舔过,但这样直接的性器与性器间的接触,还是第一次。
他全身上下都是温凉而干燥的,四季如一,只有那里又欲又热,而且有种呼之欲出的潮sh。就好像是她的淫水将那处的皮肉浸了个透。
本来身体就软得要命,这下腰更直不起来了。
方继亭虽然一直托着她不让她跌下去,但仅仅是这种程度根本无法满足。于是她更紧地攀附着他,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出圆弧形的褶皱。
她终于还是长成了一株绞杀藤,疯狂汲取他的养分。
软软的花瓣瑟瑟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要去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