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常，不见半点变化。

“那是什么意思。”顾朝辞薄唇轻启，缓缓开口，声音没冷下来太多，倒像是温和的询问。

可他越是如此，阮妤宁便越是不安。

总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下一刻，就会天崩地裂。

阮妤宁喉咙发紧，看向他缓缓道：“你之前不是问我，还梦到过什么吗？”

顾朝辞没做声，耐着性子听下去。

阮妤宁缓缓道：“我梦见，后来我爱上了别人，而你的感情…让我越发难以承受。”

阮妤宁缓慢开口，只觉得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有刀子在划过自己的心。

可她清楚，贸然提出分手，她没什么能说服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