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声,这一刻,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和他一样,是个赌徒、更是个疯子。
裴项翡垂下眸子,思量片刻,再度睁开,看向阮妤宁:“你说。”
“我和他分手,你不能再做任何伤害他和威胁他的事,前仇旧怨,就此罢手,一笔勾销。”阮妤宁声音清冷,不过片刻,已然带了些哑意。
裴项翡笑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
阮妤宁弯起唇瓣,冷笑:“既然你认为我能让他痛苦,我为什么不值这个价码?何况前世顾朝辞为我丢了性命,我与他而言便是半条性命,哪里不值?”
裴项翡轻轻转动着手里的象牙球,半晌后,蓦地笑开:“好,我答应,只要他不先对我动手。”
阮妤宁知道,依顾朝辞的性子,必然不会主动寻裴项翡麻烦。
只不过不知道,他若是知道自己同他分手和裴项翡有关,还会不会那么想。
思量片刻,阮妤宁道:“我同他分手,同你无关。”
“可以。”裴项翡这次答应的干脆利落。
阮妤宁继续道:“我死以后,你也要遵守诺言,否则……”
阮妤宁的话还未说完,便见裴项翡自嘲的笑了笑:“我和姐姐,说不定谁死在前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