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发烧,否则还不知道要如何搪塞过去。
容珣站在床边,看着她问:“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阮妤宁想了想道:“身上疼。”
容珣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笑道:“那要怪在阿辞头上,纵欲过度少不得就是如此。”
瞬间,阮妤宁那张本就烧的酡红的小脸更是烫的不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原以为是发烧的症状,想让容珣把注意从那些数据上转移一下,谁曾想他会得出这么个结论。
庸医!
赤果果的庸医!
容珣笑了笑,看向顾朝辞,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注意节制,她身体吃不消。”
顾朝辞拧了下眉心,没做声。
容珣离开后,房间归于平静,阮妤宁瞪着顾朝辞道:“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你赔!”
见她这会有了点精神,顾朝辞心情也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