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热。
太子昨日应是真的累了,外头这般大的动静,他竟然也未醒过来。
昨夜入睡的时候,她明明记得自己是背对着太子,不知为何如今醒来,自己整个人竟是和他面对面。
她不过是抬起头,便能看见太子的薄唇。
离得太近了,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睡着的时候不觉得,如今醒来了,薛泠只觉得又热又痒。
她想挪开些,却又不忍心将他吵醒。
昨夜他虽只说了累,但薛泠又不是蠢的。
西南离这亳州千里,他这番前来,不管是为公为私,路上必是少不得奔波。
昨日她前脚才出事,他后脚便寻来了,怕是他才至亳州,便得知她出事的消息,带着人寻她。
她又不是铁打的心,太子这般为她,她又如何能不感念,不心动。
旁的她不敢也不能回应,可让他多睡一会儿,又不是何为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