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着难以置信。但母亲信你,这般看来,想来老天也是觉得你与泠儿缘分不够。”
崔钰一惊,“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那么聪明,我是什么意思,你猜不到吗?”
崔钰自是能猜到,他脸色微微一变:“母亲,可是泠儿方才与你说了什么?”
侯夫人收了手,微微坐直了身,看着他:“那你不妨猜猜,你媳妇方才与我说了什么?”
崔钰心里早就猜到了,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泠儿可是怪我昨日缺席了?”
侯夫人冷哼:“你是第一天认识你媳妇吗?她是那般小气的人?”
侯夫人见他的神态,便知崔钰已经猜到了,她也懒得再与他废话:“你媳妇刚才,进来便跪在了我的跟前,说有事想求我。”
“她求您什么?”
“求我答应她与你和离。”
侯夫人站起身,走到他身旁:“起来吧。”
“你与薛泠成婚三年,你都不与她圆房,此事若是放在别家,你可知道泠儿她要受多大的指责?”
“你欺她天真护你,便这般愚弄她,换了是我,我早就在你领那陆雨薇回来之时就要和离了!”
“若我是薛泠,我不仅仅要与你和离,我还要让整个上京的人都知道,你崔钰三年都未与她圆房!”
侯夫人越说越气,咬着牙狠狠地扇了崔钰一巴掌:“崔钰,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竟这般对一个爱你至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