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林后,他便匆匆买马往诚意伯府赶去。
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气运不佳,马跑到一半就不愿再跑了。
那已经是酉时,若那马再往前几里路,他也还赶得上,偏偏那马就停在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道上。
他好不容易行到一个村里,天色已经昏暗,崔钰深知自己赶不回去了。
更别说,他两日几乎粒米未进,早就精疲力尽,只能先在农户中借宿一晚,今日醒来,便匆匆赶回京中。
这些事情,巧合未免太多,不说薛泠不信,崔钰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他本就不知如何开口,薛泠还半句责怪的话都没有,他更是说不出口了。
听到薛泠这般说,崔钰只能应了声好。
薛泠懒得听崔钰解释,他来与不来,对她而言,都无甚影响。
他昨日未来,那么多的宾客看着,这对薛泠和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也不知崔钰昨日去做了什么,整个人狼狈不已。
不过薛泠并不关心,也不想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