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阴户长得很漂亮,形状饱满,颜色淡粉,阴毛稀少又柔顺,艳红的穴口站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和向野毛发极重的紫红凶器形成巨大反差。
男人食指伸进姜淮嘴里,勾出一指湿漉漉的口水,又送回到她身下,一指,两指…说是扩张,手指却动得飞快,水声啪嗒啪嗒响彻这一小间淋浴间时,向野终是忍不住,压着龟头就要往花唇里进。
“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
姜淮视线无法控制地落在二人下身,向野被她这一眼一瞧,大手捂住对方的嘴,腰猛地一沉,肉刃贯穿狭小甬道。
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姜淮留,小姑娘浑身一颤,被刺激得弓起了腰。
向野也不好受,甬道湿热紧致,一圈一圈箍紧了性器,最要命的事,最里头还有张开合的小口不舍地吮吸。
他忍住最初的射意,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粗喘着气:“完了,忍不住了。”
姜淮整个人被翻了个个,背对着罪魁祸首,双手无力地撑着冰凉瓷砖,下体被性器塞了个满当,头被扭过来揪着舌头亲吻,一手还绕过后背玩着奶,手指夹着被戏弄的红肿不堪的乳头晃荡。
疼,但更多的是痒。
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出来。
她无意识地摇着臀向后配合,向野在后面舔吻着背,松了在胸乳间兴风作浪的手,捏着阴蒂动得飞快,插得她几乎站不住。
姜淮哭得狼狈,嘴里乱七八糟胡喊着,高潮的时候意识一片空,眼球翻了白。连日以来心中忧虑,今日的劳顿和粒米未进,再加上这一顿狠操,她终于支撑不住,偏头晕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眼里饱胀着汹涌狂热侵占欲的信徒,在她晕倒的一瞬,无措得像个再次失去追随者方向的信徒。
第3章喉结滚动,含住了娇花(微h)
向野曾经将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事物一分为二。
他想要的,他不想要的。
前者他掠夺,后者他忽略。
他本以为姜淮属于前者。
向野坐在病床一旁的看护椅上,嘴角无声扯动,那里有一小块青紫,是昨晚二人激战时,姜淮操着一口小白牙,狠狠撞击留下的。
男人舔了舔伤处,胸腔里共振的是尚未餍足但尝到鲜甜滋味的愉悦和刻意忽略的丝丝不安。
姜淮一定不知道,昨天晚上,并不是二人第一次见面。
向野第一次见到姜淮,远在寒风萧瑟的北方,少男少女吹皴了年轻的脸,冬雪融不开怦然青春里的隐秘心事。
那时候的姜淮,是校园中的话题中心人物,倒不是因为她成绩有多出色,名头有多响亮,而是在最好的时光里,她曾经毫无保留地追求过一个男生。
祁远。
四年滚烫爱意的倾覆,换得对方垂怜一吻。
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在夙愿得偿之后,毅然决然地来到一座南方古城。
正如没有人知道,在姜淮捧着一颗易碎少女心追随祁远的这四年里,同样有人在默默关注她一样。
凤凰台上凤凰游,有故人,自远方来。
女孩半张脸陷落在枕头里,输着液的手被向野攥在手心,身上胡乱被人套上了一件卡通t恤,微喇着领口,隐约可见其中暧昧红痕。
新鲜得很,也不知对方使了多大劲,跟要把这小姑娘活吞了似的。
来换药的护士不动声色地偷偷瞥了向野一眼,不掩探寻之色。男人却头也未抬,双眸锁住紧闭着眼的少女,直到护士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我知道你醒了。”向野一顿,见对方眼睫微微颤动:“医生说你太久没吃饭了,肠胃炎犯了,我去给你买点粥。”
说罢大步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