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生气了,比任何一次都生气,以往最爱的花样和骚话也不玩了,只逮着那一点玩弄欺负,狂暴的兽欲被激起,捣得姜淮脑子一白,呜咽着喷出一包水,全身都跟着抽搐。
高潮时疯狂紧缩的穴肉和充沛汁水的包裹爽得向野头皮一麻,再要退出来时已是晚了,半根还停留在里面,白灼射出,烫得身下人往前缩着躲了躲。
“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为捉弄欺负她道歉,还是为没控制住体内射精道歉。
姜淮趴着没反应,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滚”字。
向野没再开口,替她解开了蒙着眼的布料,就这么一身狼狈地走到门前,听到更愤怒的一声“滚回来!”
“咻”地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了,露着根鸡巴站在床边,亮晶晶的眼睛里还带着妒火的余温,怕她生气压抑在里面,像平静的湖水暗藏汹涌。
姜淮劈头盖脸地搬着床上的衣服往向野身上砸,他也不还手,怕她手打疼了,一把抱过来圈在怀里亲着,她咬他,下了力气,唇齿间有血的味道。
“呸!”姜淮披头散发像个小疯子:“你再有下次,老娘能跑一次躲他祁远,照样能跑第二次躲你向野!”
浑身都是不知轻重被留下的痕迹,她怒骂:“你属狗的你!”
他不相让,也不反驳,固执得钳着腰,受着自己该受的气,只针对那一声“跑”发出微弱的质疑。
“你要跑到哪里去?”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眼里是汹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呼吸反复间逐渐平息,男人的声音闷闷的,浓烈的荷尔蒙包裹着怀中的人。
他说:“你别不要我啊,你答应过我的。”
第34章女王足交/年下吃奶(h)
“没有不要你。”
对方沉沉的一只压在自己身上,姜淮使劲推了推,在软下来的鸡巴退出去的那一刻,白灼失去了堵住的塞子,淅沥地流出了几股。
她怕弄脏床单,慌忙伸手去捂,有人比她更快,温热的大手直接托着那处,语气充满希冀:“真的吗?”
“真的。”
“可是爤笙他说…他曾经拥有过你的一切。”向野意有所指地微微动了动拖着逼口的那只手,酸胀苦涩情绪浓烈得都快溢出来了。
“七年的时间,什么都给他了。可是我只有你,我什么都是你的。”说到后面咬牙切齿,愤恨不甘。
“你得补偿我。”
温热的舌头喊着耳垂舔嘬,下身隐约又有兴奋抬头的趋势,被姜淮冷着脸一掌拍开,像只巨型犬,强势霸道又黏黏糊糊的贴上来,咬着耳朵控诉自己的要求。
“我想再看你跳一次舞。”
像过去在无数次在练舞房后门偷窥过的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一次。
姜淮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关于他会提出什么样的无理要求,无非是关乎肉欲,与结合相扣。
咂摸着碾转过无数个念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鼻头一酸,她爽快应下:“好。”
向野取来了鼓。
老搭档了,几天没碰,小牛皮在月光下投射出温润的光。
他们没开灯,只向窗外借了一抹光,女子赤裸着身子,惦着脚尖晃着奶,像银辉满身的海妖塞壬诱惑航海的水手,在向野亮起来的目光中羞涩催促:“开始吧。”
“咚”的一声奏乐,姜淮纤细的腰肢像一下被注入了鲜活力量,不再是绵软无力状态,挺立着顺着臀腿肌肉的纹理扭动,随着节奏的加快,一股颤栗从她左手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尖,海藻般的长发垂直背心,抬腕低眉间不仅有娇媚,还有飒爽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