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内容简介:

凤凰吊脚楼上,鼓手低哑着嗓子粗喘,双手钳制着女子细腰抵死缠绵:“你想跑到哪里去?”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凤凰古城的人都知道,沱江边那座名叫“不渡”的客栈,是家黑店,其中的花果糯米酒,贵出了超过市场近一倍的价格。

老板娘姜淮穿着那身苗族服饰,露出瓷白的细腰窄肩:“一楼喝酒,二楼住店!”

不少冲着艳遇而来的男游客酒过三巡,微醺着瞧一眼账单:“老板娘,你这酒也太贵了!黑店啊!”

女子手指招牌上的“不渡”二字,笑意盈盈:“老娘不渡穷批。”

青灰石板街,奇巧吊脚楼,背靠风雨古墙城,古城一年换一批游客,如新鲜待宰的肥羊。

直到那个叫“向野”的高大男子找上门来,对方声音微哑,透着磨砂质地般的磁性:“我不买酒,也不住店,你们店里,缺鼓手吗?”

“我不要工钱,留给我一间沱江边的屋子就好。”

鼓手的双手击打的不只是小山羊皮做的鼓面,握上香团玉脂,粗粝的手茧摩挲怜惜,也可生出不逊色于沱江的春水来,凤凰古城宵禁的夜晚,吊脚楼上难掩女子似痛似欢愉的喘息…

主cp(表面狼狗/床上疯狗的糙汉鼓手凤凰古城客栈老板娘)

副cp(“落花洞女”苗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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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腿软的资本

天透点亮子的时候,有赤着足背着竹筐的当地人自近北门的码头上船,沿着两岸边的吊脚楼顺流而下,半边身子隐在水雾弥漫的沱江面。

不知是不是出于安全问题的考虑,还是对于淳朴民风的延续,船工的号子声和民歌对唱响彻整座凤凰古城,其中间或夹杂妇女在下游用梆子“咚咚咚”锤洗衣裳的声音。

姜淮第八次在床上翻了个身,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了窗,憋了一肚子火正要宣泄,又被清晨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冷颤,大脑恢复了一瞬清明,又默默赌气一般将窗户猛力关上。

这下动静不小,下头经过的人却只顾挑担赶路,吝啬得头也未抬。

因为这样的闹剧,自从这个叫“不渡”的客栈开张以来,每天早上都会上演一次。

古城中苗汉杂居,原住民多半靠旅游业生活,商业化运作愈发娴熟之下,有不少外来汉人在这开酒吧弹唱情歌,慕名而来盘下客栈民宿的小资文青也不在少数,但少有像姜淮这样上赶着做冤大头的。

“不渡”客栈的老板娘姜淮,是在一个细雨蒙蒙的下午,拖着她的大小行李到的吉首车站。

等到人再到古城时,天已经完全黑透,小姑娘被无良中介哄骗得一愣一愣,望着吊脚楼外结彩张灯的夜景直点头,随机押付了沱江中段的吊脚楼租金。

如无良中介所说,“不渡”客栈的地理位置绝佳,一开窗正对北门城楼,沱江水岸,是欣赏最美夜景的地方。

美景虽然难得,但人总是要睡觉的。

中游地段的吊脚楼“位置最好”只针对观景而言,然而附近酒吧众多,住在这里,不仅夜间吵闹,酒气熏人,更难过的是每天一早都会被沱江上的动静闹腾醒。

被人狠宰一笔租金不说,眼看客栈还没起步就要赔本儿,这姑娘也是够倒霉的。

古城不大,脚力好的卖货郎从城头走到城尾,有点什么稀罕事儿一天内就传开了。众人眼中,这座笼罩在水雾之中的客栈俨然是周身霉气,平时多少避着点,别挡着自己的财运。

姜淮满面愁容地瘫倒在床上,眼看就是旅游旺季,活人哪有被尿给憋死的道理?

她心焦得连平日里最爱姜糖和血耙鸭都顾不上下楼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