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都记得。”
“记得就好,现在婚也结了,堂也拜了,你们两个现在是一家人了,以后要亲近相处。
“关键是要亲密。”
解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背,强调般地说道:“你的命相对元元是最好的,最旺他的,反过来,他对你也是一样。你要记牢我的话,我不会害你们。”
说着说着,她的身子就转向了黑衣青年,继续劝说道:
“你也别犟了,就当是为我老人家着想。十年前西子湖边老道士的话,说你二十岁有大劫,你们谁也不信,就我上了心,所以当初你要去美国念军校,我就不同意,你们没一个听我的,结果怎么样?”
“好了,妈,如今人已经平安回来了,您别再提这事了。”
沈南绮打断这个话题,冲一旁站着的男佣吩咐道:“阿佑,把纪先生的行李送到你家少爷的屋里去。”
“是,夫人。”
纪轻舟看着那男佣轻巧而迅速地跑出门去,心想他能听这么机密的内容,身份大概同普通的佣人不同。
“元元,你心里委屈,不痛快,你母亲我心里都清楚。”
等男佣人也离开,沈南绮坐到了青年旁边的单人座椅上,语气温和地劝说:
“可是你想,如今你的状态,原本就需要人贴身照顾着,你就当我们给你雇了个男仆,等你身体大好了,你想怎样都行,好吗?”
身份突然降为男仆的纪轻舟不禁想要咋舌。
他下意识地看向解二少爷,想瞧瞧他是什么态度。
约莫也是被劝烦了,沉默了许久的青年终于张开他冰封了似的嘴唇:
“不同意便是不孝,我敢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