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反应更是慢半拍。
还?没想通对方是怎么抽出自己皮带的,双手就被解予安用皮带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等到黄佑树端着解酒汤进来,便见他家少爷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而纪先生?虽说是躺在床上的,双手却被捆着,和那温莎大床的床头柱绑在了一块。
白衣青年的衣衫发丝均凌乱,眸子?里晕着水雾,脸庞肌肤因不断磨蹭着枕头也染上了一层薄红,嘴唇更是被自己的牙齿咬得殷红,边挣扎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恳求和咒骂。
“好?痛,你松开我,狗屎的,不玩了我……”
“投诉,我要投诉,业务差,还?虐待顾客……”
“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
“少爷,这……是不是不太好??”
黄佑树将解酒汤放在茶几上,有些于心不忍地询问。
“撒酒疯,先绑着再说。”
黄佑树闻言没别的办法,更不敢多看纪轻舟,只好?岔开话题道:“那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解予安应了一声,没再多言。
到底是醉得意识不清了,纪轻舟挣扎了七八分钟就累了,闭着眼不到两?分钟便昏睡了过去。
待解予安洗完了澡躺到床上时,身边人早已没了动静。
他深知纪轻舟的狡猾,担心他是在装睡,还?特意俯身过去,听了听对方的呼吸声,未察觉有异样,这才?帮他解开了皮带。
“真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