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谈,才恍然察觉到这一点。
自己竟比纪轻舟年长……他不禁眉角微动,还挺满足于这个新?设定。
接着唇边微露笑?意道:“那我理应享一享天伦之乐,等会?儿太爷爷给你洗澡。”
“够了够了,越说越有股背德感。”纪轻舟虽是提起这新?观点的,被对方这般一强调,反倒有些听不下去,急忙制止了这个话题继续蔓延。
而话题是止住了,二人?脑袋里“爷孙恋”一词却始终挥之不去。
难得的,两人?一道洗澡居然安安分分,除了摸摸抱抱,什么?事也没做。
直到泡了个热水澡出来,吹了十几分钟的风扇晾干头发?,那过于背德的词汇才从思绪中退去。
躺到床上时,夜色已然浓深,关了灯后,唯见一道纱帘之隔的阳台玻璃上,时不时有模糊的电光闪过,划亮黑蒙蒙的卧室墙壁。
紧随其?后,便有轰然沉闷的雷鸣在耳边奏响,打?破阒然寂静的氛围。
“我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电闪雷鸣的天气。”望见天花板上骤然划过的闪电光芒,纪轻舟不觉回想起那些前尘往事,表达欲燃起,便裹着薄毯翻过身,对上昏暗光线中男子幽静朦胧的眼眸,缓缓讲述道:
“你肯定想不到,你家在苏州的那栋小洋房,百年后变成民宿了,也就是旅馆。
“我去苏州游玩,住进了那旅馆,恰好?订的是你的房间,当时也不知怎么?的,推开房门就到民国了,我估计吧,就是那个雷把我给劈到这了。”
解予安听他谈起此事,忽而记起前几年回去苏州住时,纪轻舟总是会?抢先阿佑一步去开那房间门,心脏又是陡地一阵缩紧。
原来在他未察觉的时候,有好?几次,他差点就失去对方了。
“以后不去那住了。”他状似镇定淡薄地下了决定,手掌却揽住了青年的后背,缓缓靠近过去。
纪轻舟思索了片晌,说:“嗯,我觉得吧,只?要?不是打?雷的时候去住……”
话未说完,解予安就一声不响地挨近,堵住了他的话语。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青年的后颈,不容逃离地亲咬着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