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叹:“啊,真美。”
纪轻舟同样感慨:“是啊。”
百年前的西湖,保留着?纯粹的自?然?风光。
这么好的风景,不能和解予安来看?真是可惜。
“你看?那,”骆明煊指向湖内岛屿,“那个岛上就是湖心亭吧。”
“那是孤山,有亭子也是放鹤亭。”
“哦哦。”
“……”
骆明煊丝毫不觉尴尬地弯腰趴在阳台栏杆上,吹了会儿风清醒片刻后,忽而开口:“轻舟兄,你和元哥分居这么久,还是一对儿吗?”
“嗯,不然?呢?”纪轻舟侧过头?,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想说什么?”
“诶,我就是觉得奇妙,”骆明煊半是思索半是迷糊地说,“你们怎会真成了恋人,当然?并非我接受不了,只是自?小接受的教育,总觉得唯有男女才?能成为夫妻生活一辈子。”
“那就坚持你的观念好了,就把我们俩当兄弟对待,又?不影响你什么。”
“嗯,有道理……”骆明煊挠了挠下?巴,“元哥运气可真好,居然?如此姻缘巧合地就遇到了他喜欢的人。”
“这点我倒是认可,”纪轻舟倏然?莞尔,“娶到我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
骆明煊转过头?,漫然?凝视着?青年在苍茫暮色中朦胧的侧脸,话语既无厘头?又?似含着?某种?感触:
“当初,还是我把你介绍给解老太?太?的呢。”
纪轻舟看?向他微挑了下?眉:“怎么,还要我敬你一杯媒人酒吗?”
“不,我喝不下?了。”骆明煊摇了摇头?,直起腰转身走进了房间。
一进屋子,他便脱了鞋,往后一倒,摔进了床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