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近期,池又鳞创作的词曲,底下都涌动着一种难以用言辞表达的情绪。那种情绪与词曲割裂开来,像平静的海面和深深的海底。
最后。池又鳞写过家国,写过乡愁,写过反战,写过救灾,唯一没写过爱情。
手伤期间,我很好地瞒过了奶奶和父母,很好地完成了日常起居步骤,虽然工作上有些不便(例如打字),但还有学生助理帮忙。
眼下,我站在藏书库里一排极其高大的书架前,仰着头,有些无力。书架顶上有一本超级大部头,正是我写论文必须的文献。
只能继续麻烦别人了。正当我打算叫人时,一声“师兄”让我回过头。
“真的是你!”
我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声音的主人是我以前社团的师弟,施南。
本科时,我是话剧社的社长兼编剧,而施南是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