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一次心血来潮,直到他任命那个宗策当上游击将军,老夫才察觉到不对。”
他思虑片刻,问道:“以你看,陛下对那个宗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宋千帆毫不犹豫道:
“他们是真爱。”
王存一惊:“陛下亲口说的?”
“不是,陛下不承认,一直坚持说他对宗将军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宋千帆也十分费解,“但每隔一段时日,又要把宗将军召进宫,恩爱许久。应当是情至深处,欲罢不能,口是心非罢了。”
王存:“…………”
“那完蛋了,”他喃喃道,“这宗策,是个武将啊!”
宋千帆:“武将又怎的?”
“呆子,武将想出头,必定只能在疆场上建功立业,”王存沉下脸道,“如今大夏若是打仗,就只能和北屹打。”
“咱们陛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前便是任性肆意,如今稍微收敛了些,但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王存越说越觉得事实便是如此:“怪不得这次北屹军队稍有异动,陛下就立马摆出一副要与他们死战到底的姿态,还把什么大义情怀统统摆出来,原来不过是为了给那个宗策垫台子!”
宋千帆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管是不是垫台子,大夏与北屹开战,若宗将军真能夺回山河十四郡,不是件好事吗?”
王存连连摇头:“难,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