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起争端,您不处理一下吗?”

殷祝反问道:“朕为什么要处理?即使是平民百姓,贩夫走卒,争执涉及到侮辱家人亲眷时,尚且不能容忍,要大打出手,甚至闹到官府不死不休,可见人都是有血性底线的,名士清流也不例外。”

“可是……”

“鼓吹唾面自干、一再忍让的,一定是没被人用拳头招呼过,才会说出这等风凉话。”

他的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干翰林学士们,记住了那几个方才跟在瘦高个身后嚷嚷着要和谈的面孔,随后甩袖转身,径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