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殷祝也正烦躁上火着。

他干爹是昨天走的,不管他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他亲自上战场,还说他只要待在这里,就是对士兵们最大的激励可是皇帝不上战场,算什么御驾亲征?

殷祝要是真倔起来,和宗策绝对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胜之。

但这一次他没倔过宗策。

因为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他几乎要遗忘在脑后的药瘾,似乎又有了再度发作的征兆。

殷祝反省这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觉得可能是因为见到他干爹以后,每日同吃同睡,虽然身体努力克制,但思想没把持住所导致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殷祝理直气壮地想。

他干爹一米九大高个,八块腹肌,帅得人神共愤,躺在旁边,这谁能把持得住?

宗策骨相很浓,每天清晨,雾蒙蒙的晨光泛着尚未褪去的蓝,殷祝看着他干爹长发披散躺在自己身侧,眉骨耸立,鼻梁高挺,大敞的亵衣只要稍一耷眼,便能透过领口看到大片紧实漂亮的小麦色肌肉,连腹肌线条都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