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去住,到时赵假必定会加以阻挠,嬴政打算稍后再来。
赵假却不那么容易就放他走了,他一把拽住嬴政的袖子,被嬴政回头不耐烦地睨了一眼,不禁有点怯怯的。
他这个弟弟好像从齐国回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被赵威后宠得目中无人,宗室子弟里只听赵丹的,除了赵丹,其他人都只能任他欺负。
现在,赵厘回来后看上去好说话很多,赵假觉得赵厘可能是在齐国被欺负狠了,不敢放肆了,于是就想趁机把以前被赵厘欺负的份都还回去。
毕竟他现在在朝堂上也算人物了,而赵厘已经今非昔比,无权无势。
赵假壮着胆子道:“你跟秦国那小贱人走得这么近,是不是别有所图?是不是通敌卖国?”
嬴政忽然不想走了。他扶了下束发的玉冠,脱下外袍,叠好了搭在手臂间,转身看着赵假:“你说谁是贱人?”
赵假为了壮胆而提高了声音:“还能是谁,秦国那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出来的人能好到哪儿去,都是野蛮武夫,在我们这儿都是身份卑贱的下等人,不是贱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