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人性洞察得如此透彻的人,很难想象会是这样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然而又确实是的。
嬴政坚持向韩非行了一礼。
“折煞不才,公子有伤在身,先用餐吧。”韩非温和地笑了笑。
“先生请进。”嬴政抬手请韩非入内。
韩非礼貌地鞠了一礼,与嬴政一并入内。
身后提着食盒的张良大为不满:“不是,魏兄,你对韩非就这么客客气气,对我就跟小屁孩儿似的,为什么啊?不公平!”
嬴政与韩非对面坐下了,像使唤童子一样朝张良招了招手:“过来布菜。”
张良:“……”
张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将饭菜一一摆好,嬴政扫了一眼:“没有酒?”
张良翻了个白眼:“伤成这样你还想喝酒啊?”
嬴政不置可否:“那岂非怠慢先生?”
张良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啊,他一滴酒都沾不得,一沾就醉,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喝茶吧,我去烹。”
“我来吧,你去拿茶具。”嬴政指了一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