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医生还未休息,现在不是就诊时间?,如果医生拒绝,还请两位请回。”
喻鸢大?剌剌坐在待客的沙发上,她拍拍腿,想让苏棠梨坐在她腿上,苏棠梨觉得她还没酒醒,自顾自地坐在旁边。
喻鸢:“你在车上不这样。”
苏棠梨撇过头不去看她,喻鸢又很性骚扰地抓着老?婆的手指,在她的掌心里摸来摸去。
维拉医生打着哈欠披着一件白大?褂从门后面走进来,她住的地方距离私人诊所不远,就是一片别墅区,也不知道她托了什么关系,才?能在这建一座小教堂一样的诊所。
“我记得你们。”维拉摇晃着身上水红色的旗袍,外面的白大?褂被她穿成了某种时尚单品,看上去很不像医生,也很不正经,“你是……”
喻鸢刚想要说出名字,后者立刻说,“她是一个omega,我知道,我还给你过文包。”
喻鸢:“。”
“如果没记错,那你应该就是alpha,我也是。”
喻鸢:“……也没错。”
苏棠梨:“。”
苏棠梨属实没有想过喻鸢会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她想过喻鸢或许会带她上山看星星,也可能去酒吧闹腾,唯独是没想过会把她带到私人诊所来。
“贵客漏夜前来,难不成是喻总也被撞坏了脑袋?”
“你的小嘴像抹了蜜似的。”喻鸢收起脸上的散漫不羁,被医生请到了诊室里面,她三言两语复述出最近发生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病人在幻想中作出了寻死的举动?”
喻鸢摇头,“不是寻死,她只是做出了会影响自身安全?的过激举动。”
苏棠梨的手还被喻鸢牵着,喻鸢安抚蹭蹭她的指腹。
大?约是诊室里有点凉,苏棠梨打了一个喷嚏,喻鸢把身上的外套解开,披在她的肩膀上,
“你去门外等我?”
苏棠梨看了一眼两人,“好。”
诊室里只剩下?喻鸢和维拉医生两个人,后者道:“所以你现在的顾虑是?”
喻鸢坐在医生对面,在心烦之余想要点根烟,一摸口?袋才?发现,刚刚的大?衣已经披在苏棠梨身上了。
“我自认为已经弥补了苏棠梨记忆中的所有遗憾,她不应当继续陷入幻想。”
维拉医生从电脑中找出一份文档,问?喻鸢要不要过来看。
喻鸢警惕,“你该不会又要分享文包给我?”
维拉医生沉默了一瞬,默默关掉了面前的界面,然后又打开了一个文档。
喻鸢:“。”
面前的文档中出现的国际上其他几个有类似症状的病例,上一回喻鸢前来时还没有这些病例可以参照。
“苏棠梨的情况很有意思,我就问?了几个同行,发现这种案例虽然少,但是并不是没有,但一般的持续时间?只有半年到一年。”
喻鸢静静听她说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苏棠梨已经持续了大?半年时间?,按理?说应该结束了。
随着奶奶的逝去,苏棠梨与?过去应当一刀两断,也不应该成为她的心结所在。
“在所收集到的案例当中,有的是童年受过巨大?创伤,有的是受过情伤,有的则是目睹过血腥画面,或是经历战争,以为自己活在一个枪击游戏里面,基本随着心理?评估宣告正常后,患者的情况也会随之消失。”
“只是大?概是因为苏棠梨的情况较为特殊,她的身份注定了她接触到的故事会比旁人要丰富。”
在临走之前,维拉想给喻鸢开点安神的中药,喻鸢上上下?下?打量恍如教堂内部装修。
“你这药,正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