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婴儿般的睡眠。
然后又被踹了一脚。
这回有准备,喻鸢没有猝不及防地滚下?去,踉跄了几?步,干脆盘腿坐在地板上?。
她一头?黑发像鸡窝似的乱糟,眼尾还带着刚睡醒的微微红晕,睡衣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
喻鸢慵懒沙哑:“早。”
苏棠梨冷冷地看着她,昨天晚上?还浓情蜜意想让她促进乳..汁分泌的小omega,又重新回到了从前看谁都像看垃圾的神态。
眼看苏棠梨就要往她身上?踹一脚,喻鸢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一截脚踝。
手指摩擦在苏棠梨纤细的脚踝上?,指甲随意划过,就能在莹润完美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印子。
明明是一下?一上?,却?给人一种强烈的一切尽在掌握的危机感。
苏棠梨坐在床边,一只脚踝被喻鸢握住动弹不得,只能又气又恼地瞪她一眼。
喻鸢打了一个哈欠,用大拇指磨了磨她脚心,然后俯身在苏棠梨的脚背上?落下?亲吻。
“乖,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苏棠梨:“导演把下?一集的综艺流程发来了,问我们?要不要去。”
喻鸢欣然答应:“我都有空。”
苏棠梨用力要把脚抽走,脚踝却?被用力握住,明明那只手看上?去有伤力气却?大到无法挣脱。
喻鸢眉眼弯弯:“苏老师想去吗?”
苏棠梨停止挣扎,她若说不想去肯定是假话,她从前太想和喻鸢亲近,不光是在荧幕前亲近,还要在私底下?也宛如真正的爱侣一般。
在大棚里拔胡萝卜这种事情,苏棠梨从前想都不敢想,
看到了喻鸢不同于平日里光鲜亮丽又矜贵潇洒的另外一面。
那是她从前不曾触及的,自由。
她的喻鸢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不可攀,从前苏棠梨以为的低贱的事情,只要是喻鸢干,都多了几?分从容淡定。
低贱的并不是下?地干活,也不是满手泥巴扛着沉重的竹篓,更不是用小刀刮去鱼鳞,满身鱼腥味。
低贱的只是她那颗始终被压抑的,藏在黑暗里的心。
苏棠梨知道,这是一个脱敏的过程。
正在苏棠梨垂眸深思时,喻鸢已经顺着杆子往上?爬,嘴唇从她的脚被一直亲到了小腿。
像是忠实?的骑士,亲吻着她的公主,就像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酒客,亲吻着她的珍宝。
好像光是触碰到苏棠梨笔直的腿,就代表获得了无上?的光荣。
用人话来说,喻鸢的行为像个变态。
苏棠梨趁机把脚踝从喻鸢手里抽出,身下?一只脚踩在了床下?之人的肩膀上?。
放肆的动作。
喻鸢从容不迫地笑笑。
“要来一起玩吗?就当是我们?从前欠缺的约会。”
苏棠梨:“……嗯。”
喻鸢不在乎被人踩着,“不过在此之前,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苏棠梨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春寒料峭,首都的天依旧寒冷,不过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喻鸢哈出一口白气,搓搓手,黑色迈巴赫从车库滑出。
喻鸢从口袋里抽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了?”
车里陷入了一瞬的安静。
苏棠梨好半天才想起来,喻鸢口中?的“孩子”是猫猫的孩子。
不要说的像你自己的孩子一样?啊!
教养颇好的影后老师骂出了一声脏话。
喻鸢自顾自说,“这俩孩子可是咱家的嫡子嫡女?,以后要继承家业,我听